论如何愉快地弄掉节操

镇魂澜巍腿肉存放柜

[镇魂][澜巍]知人知面不知心(二)

自己都感觉虐得不过瘾,加班加点迅速码了第二章,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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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澜醒来感觉十分惬意。
他觉得自己最近的状态好得不行,随便睡睡就能完全恢复精力,生病什么的也是很快就会好转。特调处最近的案子虽然比较多,但是有沈巍和特调处众人帮忙,总是能顺利解决。
想到这个,赵云澜突然又不是那么高兴了。
他有很多次想让沈巍辞去教职,可是看着沈巍深夜备课的认真样子,又觉得实在没有立场劝沈巍放弃。
每每他问沈巍会不会太累,沈巍都以自己并非人身为由,告诉他不必担心。
怎么能不担心呢,赵云澜心想。
他看着按惯例每天早晨都和他同步打开门的沈巍。沈教授还是一身无可挑剔的西装,领针袖扣一个不少,头发整齐,奈何脸色惨淡,泛白的唇色若隐若现地勾出一个微笑。
“早啊。”沈巍先出声招呼道。
“我说沈教授,”赵云澜一步凑到沈巍面前,仔细看沈巍的脸色,“你昨晚没睡好啊?”
“是有一点。”沈巍笑了笑,相对他整张苍白的脸来说,一双眼睛未免亮得过分,“不过没关系,我本来也不太需要睡眠。”
赵云澜有些狐疑,却也没细问下去:“那行吧,一会儿早早去现场看看,你下午回来再休息休息。”
沈巍乖巧地点头,和他并肩走下楼梯。
赵云澜在路上给小郭打了电话,让帮忙带点早餐。于是二人踏入特调处大门时,众人正在围着桌子瓜分小郭买来的包子油条豆腐脑。
赵云澜一把揪开大庆,趴到桌前找了半天,拿了一碗皮蛋瘦肉粥递给沈巍:“早上也没吃饭吧?凑合吃点吧。”
沈巍双手接过早餐,却是面露难色。他昨晚受伤不轻,加上保持黑袍形态对身体伤害太大,几乎是强行运功总算把伤口的血止住,现在感觉浑身无力,口里总泛着一股血腥味,实在是吃不下饭去。
赵云澜往嘴里塞了两个小笼包,回头看到沈巍捧着粥碗坐在一边发呆,手里的勺子在粥里搅啊搅啊就是不往嘴里送。
似乎留意到他的目光,沈巍猛地抬起视线,看到赵云澜塞得满满的腮帮子,不觉皱起了眉:“你吃慢点,又没人和你抢。”
赵云澜赶紧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,理直气壮地说:“怎么没人?大庆都快把包子吃完了。你吃吗我给你拿一个?”
沈巍赶紧摇摇头,压下又一阵不适的感觉:“我不太饿,你们吃吧。”
赵云澜拎起半根油条,慢慢晃到沈巍背后,趴在沈巍靠着的椅背上。
沈巍不解地侧头看他。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?”赵云澜低头看着他,压低了声音问。
沈巍怔了一下,一个说不清楚的“嗯”字脱口而出。

于是上午老楚跟着赵云澜和沈巍出外勤的时候,总感觉气氛怪怪的。
沈教授是个教书人,身体肯定算不上太好,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从没表现出身娇肉贵,相反还非常不辞辛劳,这一点特调处的大家都挺钦佩的。
可是今天赵处不知道犯什么病,一直小心翼翼地围在沈教授身边,一只胳膊护着腰,一只手抓着上臂,两人还不时咬着耳朵。
这难道是……追求成功了?
看不出来啊赵处,老楚想着,居然真的让他追到了沈教授。

“我没事。”另一边心猿意马看着现场的沈巍不知道第多少次这样保证着。
“你脸色还是不好。”赵云澜不放心地说,“看出什么了吗?”
“我觉得疑犯的黑能量十分强大,你们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沈巍认真地说。
“能看出是什么类型的能量吗?”
“应该是强力快速的切割术。”沈巍回答,“受害者伤口细微精确,这种法术一般人很难抵挡,甚至很可能都还没看到就已经死于非命了。”
“昨天晚上有什么情况吗?”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,赵云澜赶快抓住一位即将换班的警察。
“有个可疑的人,不过没抓到。”这位民警说。
“哦?什么人?”赵云澜问。
沈巍在旁边听了听描述,确定应该是那人昨天跑开的时候惊动了门口的民警,不过民警只看到了背影,没有追到人。
跟着在现场转了半天,沈巍渐渐有些头晕目眩,他借口喝水走到车子旁边休息。
赵云澜则留下继续做着笔录,仍然不放心地不时抬头看着沈巍。
谁知赵云澜这边一行字还没写完,就看到沈巍一手扶着车身弯腰呕吐起来。他一早上也没吃什么,只吐出来两口水。赵云澜吓了一跳,差点直接把手里的纸笔扔了。他定了定神,看到老楚已经走上前拍背递纸巾,赶快低头写完这几句简单的记录:“行我知道了,谢……”
一句话未完,就听到那边老楚惊呼一声“沈教授!”,赵云澜这次连看都没来得及看,直接揣起本子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沈巍,这才看到车身上一大片血迹,正一缕一缕流淌着往下滴。
“沈……沈巍?”赵云澜只觉得心里一根火苗跳着,从喉咙到腹腔烧出一线疼痛。他能感到沈巍的手在颤抖,侧头看去,沈巍唇边染血,看似无力地咳了两声,眼睛闭着,长长的睫毛抖了几抖,却是慢慢站直了身子。
“我没事,你别担心。”沈巍这样说着。
赵云澜又气又急:“你这叫没事?老楚快去开车。”
趁老楚走开,他又低头在沈巍耳边问:“怎么回事?你这不是不舒服是受伤了吧?需不需要回地星?”
沈巍抬手蹭掉了唇边的血迹,不经意地看了一圈周围,现场没什么人,只有那位准备交班的民警,看上去是吓了一跳。
“真没事,这两天能力用得多了点,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赵云澜看他眼神清明,不再是刚才萎顿的模样,稍微放下一点心,小心扶着他坐在车上。
“给,”沈巍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他,“去把车门冲一下。”
赵云澜愣了愣,却也明白沈巍的意思,从沈巍冰凉的手里把水接了过来。
“打……打120吗?”被晾在一边的民警见赵云澜下来,赶快上前问。
“不用了,我这个兄弟啊……”赵云澜一边冲洗车上的血迹一边假装心虚地半扭过头,“他病了,据说治不好了,跟他说别来了,偏不,还想着要为咱们市多做贡献呢。”
民警被感动得两眼泪花,直接抬手朝车子敬了个军礼。
于是等赵云澜钻进车子,看到沈巍面容僵硬,眼角似乎有些湿润。老楚则一脸震惊,头都不敢回了。
“沈教授身体不舒服,又被这儿的黑能量残留影响了,不过我看应该没有大碍,一会儿我带他去医院检查。”赵云澜先对老楚解释道。
“怕他乱说,就随便解释了一下,你别介意啊。”这句是对沈巍说的。
沈巍微微一笑,看上去还是有点虚弱:“我知道,谢谢。”
老楚则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飞快地把车开了出去。
“先回我家吧,我取个东西就带沈教授去医院,你先回特调处。”赵云澜这样安排着。
到了地方沈巍乖乖地跟着赵云澜下车,上楼,站在自家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,然后向前跨了一步,直接就闭眼倒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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